“斯德哥爾摩愛好者”

急性流感与布洛芬胶囊

悔过!他们这样对我吼叫。我实在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,或许我确实应该为过去或是现在而悔过。好吧,好吧。我安慰自己,其实你也不过是想触摸到实际的空洞,不高谈阔论所谓哲学或是艺术,我只是想抓住曾经从指缝中遗漏的东西。

教父说我的脑袋里装的并非脑浆,但也不是水啊豆腐啊这种俗语里粗俗的比喻。我摇晃着脑袋,轻轻敲打它的顶部。这真是太过于有趣,但也丧失了我本身行为的意义。于是我放下胶囊与糖浆,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嘶叫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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